《掌心茸花(1V2 强制 伪骨)》 01敢来抓他的奸?(1)(h) S城的豪华酒店顶层里,一双人影在月光下晃动。 女人跪趴在床上,屁股高高撅起,黑发铺散,眼神迷离。身后的男人站在地上,抓着她白嫩的腰肢,不断挺身用力抽插,紫黑的粗长进进出出,淫液飞溅,啪啪作响。女人咬着唇,发出低低的呜咽,葱白的手指攥紧了床单。突然,男人一把将她翻过来,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一拖一拽,勾挂在他的手臂上,巨大的器物再次闯入,破开甬道,发狠冲撞。 藕似的白腿悬在空中一荡一荡,脚趾蜷得极紧。 “嗯......”她轻喘着气,试图挤出几个完整的音节,“梁先生,轻点.......” 声音破碎,却更显娇软。 女人抓着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,微眯着眼,面色酡红。 这个角度看过去,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淡定。 裴念心下一动,忽地挺起腰,两腿一勾,男人十分配合地顺势向前靠去,女人一把拉下他的脖颈,咬住他的唇。 她捧着他的脸边吻边笑,并不遮掩自己对于和他做爱的喜欢。不喜欢,怎么会一起睡了两个月呢?以前的男人基本上几天就会被她pass掉,她的心性实在太不定了,很快就会丧失兴趣。 见这位小公主对自己表达了满意,梁弈竟觉得自己也得到了某种被肯定的快乐。 呵,明明他不需要取悦任何女人。 早听说这个荣家小公主挑剔,但他,对自己是自信的。 何况,他也挑剔。 男人的回应相较于他的神情是热烈的。很快,她感到嘴唇一阵生疼,舌头被卷起又拉扯,翻搅含吮,几近发麻。身下,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,直捣深处,次次都像要破开子宫口。 没过几下,女人突然闷哼一声,全身一抽,过电般的酥麻感快速向脊骨聚集,身下甬道极速收缩,哗地一下蜜液倾泻而出,女人睁开了眼,脸颊飞红,大口喘气。 这个男人,太容易让她高潮。 已经到达顶点的女人额上沁出薄汗,梁弈亲了亲她的额角,加快了身下的动作。 他还没结束呢。 此刻,女人已然无力地瘫在那,花穴不自觉地一缩一缩,任由男人施为。 男人把女人往床中间抱了点,伏在她身上,又干了好几十下,才终于喷射出来。 过了好一会儿,阴茎半软,梁弈才起身从裴念的身体中抽离出来。摘下避孕套打好结,丢进垃圾桶,男人点了一根烟,坐在床头,朝女人招了招手。 女人从善如流,往他那边挪了挪,把头枕在他的腿上。 指尖火光在夜色中明明灭灭,男人吐着烟团,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。 两个人都在静静享受着事后的余韵。 忽然,有人重重拍门,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大喊:“念念,你在不在里面?” 裴念两眼一睁,倏然坐起了身。 等等,这声音...... 她怎么会来这里? 男人听到声响,神色不动,抖了抖烟灰:“谁?” 女人赶紧跳下床,抓起衣服火速穿好,嘴上忙不迭道:“我妈咪。”她朝四周看了看,指了指旁边的小衣帽间,“梁先生,要不您去那边等会儿?要是被我妈咪撞见,您少不得要费些口舌。”她不知道妈咪突然造访会是什么事,但能找到酒店来,八成不是什么好事。这位梁先生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爱沾事的主儿,避一避总是好的。 梁弈揿灭了烟,不慌不忙站起,拿起衣服穿好,“既然如此,那就见一见好了。” 裴念一愣。 他们不是纯洁的肉体关系么,还要见父母? 梁先生是极好的床伴,不仅床品极佳,还有很好的一点是,两个人都极有边界感,默契地不踏足对方的世界。他们都从没打听过对方的家境和身世,甚至,没有交换姓名。除了酒店之约,他们的聊天框里没有任何其他内容。 她觉得这样的关系很轻松。 “你确定?”她犹疑。 话音刚落,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,“念念,你在里面吗?” “诶妈咪,我来了。” 女人替男人再扣上一颗扣子以遮住她留下的抓痕,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,才小跑着去门口。 门刚打开,裴念就被眼前这阵仗吓到——足足有三个人,妈咪,二哥,连一向忙于管理家业的大哥,都来了。 荣正淡淡地看了眼妹妹衣领里露出的一大片鲜红吻痕,喉结滚动,面色严肃,一言不发。 裴念默默垂下眸。 当一个男人从卧室里缓步走出时,荣母和荣景陡然变了脸色。 难道康雯说的是真的? 他们的宝贝妹妹,真的和有妇之夫通奸了? 荣正的脸色也凝重了几分。 荣母一把推开裴念,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,刚插起腰想看看是什么不长眼的男人招惹他们家念念,而当看清对象后,荣母愣了,“梁,梁总。” 梁弈坐在沙发上,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忽然涌进的好几个人,有人乍青乍白,有人眼神锐利。 他神色不露,和后者对视了一下。 过了几秒,梁弈收回目光,抽出一根烟,慢悠悠点燃,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笑问,“今晚各位大驾光临,有什么事吗?” 本到嘴边的讨伐之词被生生咽下,荣母顿时愣在原地,还未能从惊诧中回神。 念念竟会和梁弈在一起?她怎么会接触到梁家的人?念念平时就不爱在圈子里交际,想必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吧。 在S城,荣家当之无愧称得上是豪门,但是要说和梁家那样的老钱家族比,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。梁家祖上便是名门望族,底蕴深厚,政商通吃,富了十几代人,历经时代多番变革依旧根深树大,绝非一般的家族可比。 梁家,是他们高攀不起的。 02敢来抓他的奸?(2)(h) 今天听准媳妇说念念在外和有妇之夫勾搭,她吓坏了。他们荣家虽不是那种对儿女私生活管制严格的老古董,但那些有违道德的事,是绝对不允许做的。 所以,她必须亲自来确认。 她本以为是哪个小开风流在外招惹到念念,没想到,竟是这么个大角色。 纵使知道梁弈有婚约在身,但现在,她哪里敢说什么呀。 “梁先生,请问您今晚约我家小妹到这之前,确认过今晚没有别的邀约吗?”言下之意,是否还有什么人,什么闺房佳人,在等你。 人群后面,一向沉默寡言的荣正突然开了口。 荣母有些惊讶大儿子这若有似无的质问。 裴念忍不住朝哥哥看了一眼,但哥哥没有看她。 梁弈吐出一团白雾,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裴念,又和男人对上目光。 有些东西,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当然一眼便知。 这位哥哥,关心的不少啊。 “我想,我的私人安排应该还轮不到向在座的各位公开。” 裴念奇怪地拧了拧眉,这架势,好像她的家里人都认识他。 梁总? 唔,她之前的确猜过他可能是个老板,毕竟能在那个会所出现的,多少有点身家。 梁弈抖了抖烟灰,看了眼众人,面色不动,“既然各位是念念的家人,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梁弈,念念的男朋友。”他淡笑了一下,“在这个场合初次见面是有些失礼,改日有机会,我亲自登门拜访。”虽然面前站着一位长辈,但梁弈毫无起身说话的打算,也没人觉得这不正常。 此话一出,在场的每个人俱是各有所思。 裴念不由皱了皱眉。梁弈?是那个梁家?怪不得要隐瞒身份。但,既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此招摇,刚才为何不先去衣帽间避一避呢? 荣景向来率直,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,此刻的痛苦一览无遗。 荣正神色不动,眉宇间却也忍不住浮出一丝隐痛。 荣母更多的却是担忧。念念还小,而梁弈比她大了得有八九岁,在各个方面对念念而言都是全面碾压。梁家水又深,谁知道这个男人对念念是什么心态?她怕的是孩子受伤啊。 虽然念念不是他们荣家亲生的,但她一直视如己出。 荣母最先反应过来,笑说:“今晚冒昧打扰梁总,我代表荣家向您道歉,我这就带孩子们回去。”说着,她转过身,拍了拍儿子们的后背,又转头对裴念说:“念念,好好和梁总相处,有空也多回家看看,妈妈和哥哥们都很想你。”她不会傻到说让她带梁弈一起回来。 裴念乖巧地点了点头,把他们送到门口。 咔哒,大门合上,所有声音都被隔绝。 裴念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 今晚这一出,都什么和什么嘛。 莫名其妙。 刚才关上门的那一刻,哥哥还在看她,双唇翕动,似乎想说什么。 但,能说什么呢。 他都要结婚了。 爹地妈咪对她那么好,她怎么忍心让他们再失望呢。 回到客厅,梁弈还坐在沙发里,垂着眸,烟团四散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 “您晚上还有安排的话就先走吧,别耽误了。”她刚才听哥的意思,应该是这样。 她现在不知为何,心里有点沉重,他早点走也好,她想休息了。 男人转过头看她,不由眯了眯眼睛。 这个女人,居然在知道了他的身份、并且他也给她正式身份后,第一反应是......让他走? 呵,真是稀奇。 多少女人巴不得做他的地下情人,哪怕只是一夜情,哪怕只是给他口一次。 总之,他从没听过任何一个女人对他说,“您先走吧”。 好像关上门后,这个女人的情绪,就开始变得低落。 梁弈不动声色地吐完肺里的烟,还剩余大半的烟也不想抽了,随手摁灭在烟灰缸里。 他忽地起身走近,一把扛起她就往卧室走。 “啊,你干嘛!”裴念忽然失去重心,两手在空中胡乱扑棱,已经顾不上什么“礼貌”了。 还没反应过来,她就已经被他扯掉衣服和内裤抵在墙上,不知何时再次硬了的阴茎立刻挤了进来。裴念猛地睁开眼,两手开始大力推他,两只脚也开始拼命晃动挣扎,“我现在不想做,你走开!” 男人顿时眼神一黯,对她的不配合十分不满。她一直动来动去,他差点都要滑出来了。 不让他好好肏个遍,那就别怪他用点狠了。 之前,是他太温柔。 她根本就还没见过真正的他。 梁弈一把把她抱起悬在空中,却又两手摁住她的肩狠狠下沉,“啊!”是一声尖叫,甬道被整个贯穿。 “走开走开!”女人立刻被气哭了,咬着唇呜呜咽咽。还从来没有男人敢违背她的意愿对她这么做!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次招惹上的是怎样的男人,他在想,他应该要开始带她循序渐进了。 或者,开门见山点也行。 女人浑身激颤,花穴肿胀,声音被男人过于快速的频率震得全碎,只剩下不成调的嗯嗯啊啊。她的喉咙都哑了,可是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在乎,似乎连哑声在他听来也是享受的。 眼泪和汗水沾湿了头发,眼睛、鼻子、脸颊全都红红的,男人勾着唇猛干,更起劲了。 本来,他就有的是力量,有的是手段。 他是当之无愧的食物链顶层雄性,天然拥有着压制雌性的绝对力量。 今天被她拒绝一次,骤然就被唤醒了。 前两个月太过耐心,让他自己都差点忘了,自己本来是什么样的。 之前是他太过怜惜她。 搞得她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对他说。 有些话,她是永远都说不得的。 有些事,在遇上他之后,她也是不能再想了的。 男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一连捅几百下都不嫌累。但女人已经被过于长的时间搞得子宫酸胀发麻,纤瘦的后背又被不断顶着撞向墙面,她真的受不了了,“我痛,我背很痛!”她哭着说。 本以为男人就此能放过自己,哪知道男人一下子把她翻了个面。她的两个大奶子在墙上被挤压得变形,两手被他剪在身后,屁股被他高高抬起。虽然她现在落了地,但她正被迫以更加驯服的姿势被他继续干。 男人掐着她的腰大力挺送,下面的嫩穴越来越紧,水也越干越多,他想,真是个极品啊。 * 终于结束时,女人已经晕过去了,不知道是哭晕了还是累晕了。 男人抱着她去浴室。 等两人都清洗完,女人已经彻底睡着了。 男人再次坐到床边,女人的眼角还在隐隐泛着眼泪。 他淡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。 是他太狠了。 不过男人转念一想,这也没什么,她总得学会接受他的这些。 毕竟,以后的日子,还长。 他披着浴袍走到落地窗边,静静地看着S城繁华的夜景。黑夜之下,多少纸醉金迷,多少勾心算计。 呵,敢来抓他的奸? 有意思。 03鲜红的花汁流淌了满手 宽阔的道路上,一辆宾利在夜色中缓缓向荣家大宅行驶。 荣母坐在车上,戴着华贵蓝宝石的手指紧揉着眉间,嘴上不住地叹气,“念念怎么就招惹了梁弈呢。”这事儿要是被梁弈那位未婚妻知道......哎! 梁弈的未婚妻就是她准儿媳康雯的亲姐姐康媛,康雯怕是早知道“奸夫”是梁弈才来和她举报的。康媛那边若是得知,估计不敢和梁弈闹,但只怕会找上念念啊。 荣景坐在母亲身边,握着她的手,皱眉安慰道:“妈咪,您先别想这么多,我去提醒念念梁弈有婚约,明天再让哥去和嫂子聊聊,安抚一下,其他再说。” 荣母像是恍然大悟,“对,对,你说的对,就按你说的办!”她昏了头,还好有两个儿子当作主心骨。 突然接到“任务”的荣正却像是没听到,神色严肃地靠在椅背上,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车流和树影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“阿正,阿正。”见儿子没反应,荣母多唤了几声。 荣正这才转过头,看着母亲一脸愁容的精致面庞,声音平淡,“怎么了?” “阿景刚才说,让你去和雯雯说一下,让她别去和她姐姐告状,我担心那边找念念麻烦。”说到这荣母更紧张了,她一把抓住大儿子的手臂,“要不你现在就和她说,现在就打电话给她!” 荣正微微叹一口气,拍了拍母亲的手,“妈您放心,等到家了我就和她说,您先别想这些了。” 荣母低哭了几声,又是紧张又是头晕目眩,歪倒在小儿子的肩上。 荣景看着大哥又回到了之前出神的状态,只得自己出面继续安抚,“明天我派几个保镖跟着念念,保证念念的安全。” 荣母揾了揾眼角的泪,终是点了点头。 * 回到家,荣正径直去了卧室阳台。外面,明月高挂,繁星闪烁,明珠塔在远处忽明忽暗。 他靠在单人沙发上,江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,男人神色不动。 脑子里,还在不断回放那片红。 那片红。 那片红...... 明天,那里就会变成青紫,更加触目惊心。 那地方,他也吻过。 但显然,那个男人比他到的地方更多。 心里一阵钝痛,是被那刺目的红,慢慢绞的。 念念会是什么的表情? 会有怎样的声音? 被干哭的样子,会有多美? 下面立刻就硬了。 男人不动声色地向下瞥了眼,没管。 “哥,你和嫂子说了没!”荣景突然推开门大剌剌而入。 刚进门,他就看到大哥胯前顶起的那个大鼓包。他勾唇一笑,大步上前,“哥,你想什么呢,这么动情。” 荣正坦然地靠在椅背上,两手自然垂落在扶手上,漂亮的桃花眼瞥了眼看戏的弟弟,“下次进来先敲门。” “嘿嘿,知道,知道。”还是不敲门好啊,不敲门才能看到这样的场景。 “我刚把妈哄回房间睡了,也给念念发了微信提醒她,那你这边呢,啥时候说?” 荣正转过头,看着虚空的某处,声音平淡,“不用说,康雯不会和康媛告状的。” “啊,为什么?你这么确定?” “确定。”荣正不打算解释太多。 他真正该防的,是康雯,她才是那个最可能对念念下手的人。 见大哥这么说,荣景没再追问。 “你该派的保镖还是要派,让他们把念念盯紧了。” “好嘞。” 荣景深吸一口气,想到刚才见到念念时她脸颊还未完全褪去的潮红,顿时一阵难过,“大哥,你说念念这次和那个梁弈,是认真的吗?” 荣正面目不动,声音冷淡,“不知道。” “感觉那个梁弈是认真的,他居然和我们说他是念念的男朋友,以前哪听过他承认有什么女朋友啊。”荣景一脸沮丧。 念念一直是他年少撸管时的幻想对象,他趁她睡着时偷偷溜进过她的房间,他摸过她的腿,她的腰,还有.......但胸还没来得及碰,就被大哥发现,狠狠扇了一巴掌。 从此,他的幻想都只能在床上实践了。 想到此,他又瞥了眼大哥那处的帐篷,嗯,还没下去呢。 哈,自己也不比他小。 认真?梁家人能有几分认真。 就算他是认真的,且不说梁家这种极其重视血统的家族会不会接受念念,念念自己亦是心高气傲,是绝不可能容忍自己给人当外室或者二房的。 何况,念念还小,不需要急着嫁人。 他心痛的,不过是自己一心爱护长大的玫瑰被人摘了,揉了。 有人撷下花瓣,再把她肏碎,挤出来,然后,鲜红的花汁流淌了满手,恰如那,处子之血。 眉宇轻皱。 04卖给你了,就是你媳妇 荣正从小就被当作荣家的继承人来培养,他一直知道,自己肩负着这样的使命。 高考结束后的第一天,当别人正摩拳擦掌准备在这个超长假期大玩特玩时,荣正已经被荣家送到偏远的G省工厂,穿上统一工服,站在生产车间里。 下放到基层,是每一个荣家继承人的必修课。 N市基建落后,资源贫乏,全靠荣家的工厂支撑GDP。 在这里的日子并不算好过。很多工人没什么文化,性格鲁莽,偷奸耍滑,惫懒懈怠,出了什么问题一动手就容易见血,18岁的荣正很难压住,但他,必须学会处理。 但对荣正而言,N市的日子最大的收获不是这些管理经验,而是裴念。 遇见裴念,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。 N市没什么好玩好逛的地方,结束完一天工作的荣正常会在河边散步。 夜色初露,左手边的巷子里突然一阵急促脚步,后面跟着男人粗鲁的骂声,“小崽子,你还敢跑!都他妈把门关了还能跑!” 女孩在黑暗里狂奔,见到一个隐约的人影,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她立刻扑了上去。 “救救我哥哥!求你了,帮帮我吧!”她抓住他的手,泪流满面,浑身颤抖,几欲跪下。 她惊恐地扑进他的怀里,他微微皱眉,看了眼来人。女孩很瘦很小,还没他胸口高,衣衫不整,狼狈不堪。 但那双眼睛,真是生得极漂亮。 荣正定看了两秒,把她拉到身后,那个男人很快追了过来。 “哪来的臭小子,别多管闲事!”男人一身浓重酒气,一把推开荣正,要去抓身后的女孩。 女孩尖叫着后缩,荣正微微侧身替她挡下男人的手,静静看着这个矮自己快两个头的干瘪男人,面色不动。 男人顿时不爽,抬头瞪着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年轻男孩,露出一口常年烟熏的大黄牙,“我他妈自己闺女的事,要你管?” 荣正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,确实是有几分相像,气质却截然不同。 身后的女孩拉了拉他的衣服,畏畏缩缩的哭腔:“我不想嫁给那个老头,我不回去!” 男人一听来了气,绕过荣正就要去抓,“妈的养你到这么大还不知道回报!老李那么有钱,你去了就是享福!” 女孩拼命往后缩,大哭着摇头,“我不去,我不去!” 荣正牢牢捉住男人的手,神色冷静,声音沉稳:“那人给你多少,我出。” 话音刚落,两个人俱是一脸疑窦地看向他。 “你有钱?”男人充满怀疑。这身工作服,不就是隔壁厂子的嘛,做零工的能有多少钱?但看他洁净素整,长相清俊,似乎又比一般的工人看着好些,说不定还真有点小钱。 他像是突然懂了什么,猥琐地笑了笑,“怎么,家里老婆一个不够,还想养个小的?”他知道那边好多工人都是在老家娶了老婆,在这里打工再养一个。 荣正没答,只是道:“我的耐心有限。” 男人霎时住了嘴,安静下来开始思索。 现在这情况怕也抓不回去了,如果女儿能再卖给这个男人,一个闺女收两笔钱,那真是天大的好事! 他眼咕噜一转,枯瘦的手指比了个数,“五万!”他先往大了说,谈价嘛,总得自恃身份一下。那老头虽然有钱,但连三万都要讨价还价,最后只被压到了两万三。现在他学聪明了,一开口就应该报高价。 他咧着嘴补充:“我姑娘还没开苞,长得又水灵,这价包值的。” 女孩眼睛倏然睁大,这完全就是讹人啊!这个数字,面前的男人怎么可能支付得起呢。 她偷偷看了眼边上的河,一瞬间,她想直接跳下去得了,一了百了,谁都不用为难。 她捏紧了胸口的衣服,憋着一口气,眼角盯着黑漆漆的河水,心脏狂跳。 脚尖微动,刚闭上眼准备转身,突然听见耳边道:“好,五万,人给我,从此你俩不再见面。” 男人狐疑地盯了荣正好几眼,这小子,真的有钱啊。 他笑了笑,黄牙一露,两手搓了搓,“可以可以,当然可以,卖给你了,就是你媳妇!” 荣正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 没过多久,一个穿着西装像保镖似的人快步跑了过来,走到男孩身边,恭敬地低下了头。 “这边交给你处理。” “是。” 05初潮 男孩关上门的声音像是一个休止符,短暂地打断了裴念一路上的胡思乱想。 女孩拢着胸口的衣服,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房子。这里是市区的一个老破小,但进来后,里面竟然又豪华又漂亮。 这个哥哥明明只是一身普普通通的工作服,但这个屋子......她又想起刚才那爽快的五万块,还有那个奇怪的黑衣人,愈发疑惑。 他,到底是什么人呀? 荣正去隔壁的储物室拿了一个急救药箱,又坐到沙发上,“过来这边。” 女孩咬着唇走了过去,在他示意的地方坐下。 一坐近就闻到一股清爽干净的香气,像是一种青葱的树木,和老李身上的恶臭完全不一样。 莫名安心,她渐渐放松了下来。 男孩拿着酒精棉捧起她的膝盖,突然忍不住抬头看了眼,这才发现,这个女孩的大腿上,手臂上,脖颈上,全都是鲜红的抓痕。 掌心滚烫,女孩不由瑟缩了一下。 荣正的手紧了紧,低下头,鼻尖有微微的风,手间是少女独有的那种柔软。 酒精棉就着伤口边缘轻轻点点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裴念。” “多大了?” 裴念也低着头,看他修长洁白的手指。 真好看啊。 “十三。” 十三才这么点高?他以为她才三四年级。 “初一?” 女孩摇摇头,“我爸没让我上。”刚读完小学,她爸就给她去说亲了。 荣正嗯了声,没再说什么。 擦完腿上的伤口,抬起头,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揪着领口的手,撑在沙发上。衣服已经在之前的撕扯中被扯烂,这下一松开,他立刻看到了她双乳上的隐隐血渍。 他认得出,那是咬出来的。 骤然意识到自己看了不得体的地方,他咳嗽了一声,立刻偏过头去,心里微微泛疼。 他隐约能猜到这个女孩刚才经历了什么。 女孩也意识到自己被看到了那隐秘的痛处,霎时红了脸,也立刻转身到另一边,低下头。 荣正拿药的手伸到她手臂旁边,她听见他说:“那里你自己擦一擦。” 女孩接过药,点了点头。 荣正起身去房间,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和新的T恤棉短裤扔到她身上,“去洗个澡,注意避开伤口。” 女孩进了浴室,荣正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。 他打量了下现在的这个小房子。 这是曾曾爷爷创业时住的地方,家里人惦念着有感情有回忆,就一直没卖,后来重新做了装修。房子很小,不过四十来平,只有一个卧室。 荣正看了眼客厅里由于空间局限而定制的那个小沙发,并不好睡人。 他抿唇不语。 裴念很乖,洗完澡就立刻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一一洗过,又去阳台把它们挂起来。 女孩穿着他宽大的T恤,踮起脚,衣服下面的身躯娇小玲珑,露出的双腿笔直修长。她湿漉漉的头发一缕一缕,还挂着水珠,一滴落下来,滑过她潮润的面庞。 膝盖的伤口因着浸润过水汽,微微泛着粉红。 荣正看着她,说:“这里只有一个卧室,我拿了两床被子,你单独盖一条。” 裴念停下手里动作,看了他一眼,抿着唇,点了点头。 等荣正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裴念已经躺在床上了,侧卧着背对他,蜷缩成一团。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占据另一角,两人背对背。 关上灯。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 安静。 呼吸清浅。 “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,9月份我给你安排学校读书。” 女孩在黑暗中眨了眨眼。 诶?她还能去读书? 没想到会有这个选择,她以为他买下她是为了...... “以后你就安心念书,我供你。这段时间你要是无聊就做做家务,总之,少在外面走动。”这附近鱼龙混杂,混混也不少,裴念生得太漂亮,单独出去,难免容易生事端。 男孩的话像一股汩汩的热流,缓缓淌进女孩的心里。 她的眼角有些热了。 “谢谢哥哥。”女孩的声音柔柔的,话里带了点鼻音,似乎又有些笑意。 荣正看着眼前无序的黑暗,淡淡弯了弯唇。 * 空调轻轻送出凉爽的微风。 他好像有点睡不着。 黑暗里,他睁着眼睛,轻轻吁了一口气。 供养一个女孩读书,单靠他自己的零花钱也是够的。 给她找学校也不难。 但问题是,要把她带回S城吗? 在这里读书好像不太好,教育资源跟不上不说,小地方人就这么多,指不定入学还会碰上熟人,对她指指点点。 流言蜚语会杀死人。 嗯,还是带回S城吧。 妈咪人这么好,之前也做了不少教育方面的慈善,应该不会对他这个决定有异议。 女孩浑身的红色抓痕突然又浮现在眼前。 挥之不去。 心口像被压着什么。 她以后不会再经受这些了,她会过得很好很好,只有快乐。 漆黑的深夜里,他暗暗心想。 忽然,身后传来一丝微弱的呻吟,断断续续,像是忍着什么。 荣正睁着眼听了几秒,坐起身把灯打开,只见女孩平躺着,咬着牙关捂着肚子,冷汗涔涔。 他顾不得男女之防,倾身上前,阴影笼罩住她。 “你怎么了?”他握住她的手,发现一片冰凉。 裴念下身一阵绞痛,整个身体都缩成了一团。她深揪着眉喘气,“肚子痛。” 荣正掀开她的被子,发现腿间那处一滩血渍。 他的呼吸凝滞了一下。 是来例假了。 他估算了一下她这个年纪,想是第一次来。 意识到这个,一贯淡定的荣正突然微微红了脸。 对他这个年纪来说,亲自处理这个事,还是太私密了。 但女孩的呻吟还在继续,他没太多时间想别的。 荣正翻身下床,“我去给你买东西,你再忍一下。” 男孩装作淡定地从便利店买完卫生巾,又去药店要了盒止痛的药,对方给了他一盒布洛芬。 回来的时候,发现女孩竟然站在阳台里,手里搓着她刚才盖的那条蚕丝被,脸上一直在掉眼泪。 荣正赶紧放下药,抓住她的手阻止,一阵急怒:“你干什么啊!”怎么还碰凉水。 女孩呆呆地抬头看她,鼻子抽噎,脸已经梨花带雨,“呜呜对不起,把你的东西弄脏了。”这个被子看起来好贵,还好床上没有弄起来,不然她真的要赔不起了。 当她知道自己来初潮后,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跳下床——绝不能再弄脏别的地方了呀。 荣正看着她手里经过搓洗也未能完全褪去血渍的被子,叹了口气,把她拉去客厅坐下,“先吃药。” 女孩默默就着水把药吞了,又去换好卫生巾。出来的时候,她愣愣站在卫生间外,离他好远,像他会吃人一样,手里还攥着刚换下来的带血的短裤。 荣正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声,拿走她手里的东西,拍拍她的肩:“回房间休息,我来处理。” 大少爷当然没有处理过这种事。 来N市没让生活保姆跟着,平时如果要洗衣服,他直接扔进洗衣机就是了,但这个东西,直接扔进去估计洗不掉。 明天让特助拿去洗?嗯.....让别人看到这个他好像会觉得有点尴尬。 思索了几秒,大少爷掏出手机,对人生一个从未踏足的领域和话题展开搜索,“如何洗掉月经”。 按着网上的说法,荣正草草将被子、裤子放进池子里泡水,又猛地倒了不少洗衣液。 处理完回到房间,裴念还坐在床边,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“不困吗?”荣正把被子掀开,督促她快休息。 “对不起。” 女孩还是这一句。 “别放心上,这个血渍很好处理的,泡一泡就行了。” 裴念被赶上床,荣正也躺了进去。 现在家里只有一床被子了,好在足够大。 裴念还是照例去了床的角落,荣正替她盖好,躺去另一边,自己在肚腹上盖了一个小角。 荣正依然没有睡着。 他第一次和女孩躺在一张床上,莫名有些紧张。 荣母对出现在他周围的异性一直管制很严格,别说交女朋友,连被允许正常交往的异性也并不多。 肯定是因为这样才紧张。他闭着眼这么告诉自己。 忽然,身后一阵柔软贴了上来,荣正顿时吓了一跳。 转过头,却发现女孩仍闭着眼睛,呼吸均匀。 原来只是“睡品”不佳。 她抱住了他的腰,脚也勾住了他的。似乎是觉得很暖和很舒服,头还无意识地蹭了蹭。 荣正垂眸看她,女孩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,柔软的发丝贴在自己的手臂上,鼻尖有隐隐的温柔芳香。 喉结滚动,他逼自己挪开视线。 下面很失礼地顶了起来。 他一把握住腰上环绕的手,正想拉开,却发现女孩的手异常地柔软,细腻。 不知怎么,他突然有点舍不得放开。 过了一会儿。 半空的手轻轻放下。 女孩柔软的掌心再次贴住他的腰腹。 06你越界了(微h) 指尖抽动,裴念皱了皱眉,迷迷糊糊睁开了眼。 似乎听到男人在客厅打电话。 环视一圈。 还在昨天的酒店。 动了动身子,身上散架般的酸痛。 裴念的脑袋还有些晕,摇了摇头,在枕边摸了摸,抓到手机。 本想看看时间,发现还有一条荣景昨晚发来的消息。 “醒了?”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电话,从客厅走进来。见女人醒来,他笑着把手机随手丢在一边,走过来坐到床边,要捉她的手。 裴念没什么反应,任由他捏住把玩,随口问:“康媛是谁?” 对于女人知道了她的存在,男人似乎一点也不慌,也完全不准备解释什么,“无关紧要的人。” 裴念看了他一眼。 过了几秒,她收回目光。 罢了,这不是她要解决的事,她也不准备掺和。 她抽回手坐起身,掀开被子要下床,“那我们就这样吧。”哪怕是肉体关系,她也只想要简单点的,牵扯太多实在麻烦。 闻言,男人挑了挑眉。 就这样?因为什么,那个女人?呵,他从不觉得这件事有资格成为她和他分手的理由。 不,任何事都没有这个资格。 梁弈一把揽过她的腰把她放在腿上,抬手掰过她的脸,低头亲了一口,笑:“念念,你把我吃干抹净就要走?” 这男人,“念念念念”倒是叫得很熟。 而且,把他吃干抹净怎么了?大家本来就是各取所需。 大腿下面,已经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了。 裴念剜他一眼,抬手要推他,却发现动作一大,浑身上下的酸痛立刻被牵动,漂亮的脸蛋霎时皱成一团。 这个表情取悦了男人。 裴念抿着唇抬高下巴,回瞪他,“梁弈,你越界了。” 男人眯了眯眼睛。 过了几秒,男人的手一把扣紧女人的后脑往自己这边带,她被迫仰头。 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唇,他在唇瓣上舔吮了几下,舌头又往里伸去,勾住她的吸吮纠缠。津液交换,黏腻的声音钻入耳朵。 不仅越界,还要,越进越深。 他就是故意气她! 女人睁大了眼,手扔在他胸口抵御推搡,不过,那点力,于他而言只是情趣罢了。 梁弈很快就嫌不够。 他正过身一手捏住她浑圆的奶子,一边推着她往后倒。 这个姿势让女人警铃大作,她挥舞着手脚挣扎,男人一个抬脚压住她乱踢的双腿,一手禁锢住她的两只手腕拉过她的头顶。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气恼而泛起红晕的面庞,露出一片温柔,“念念。”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。 他的小花儿。 这样美。 “梁弈!” “念念。”他迷恋地叫着,又低下头,含弄着她的耳珠,湿热的舌头舔吮着她的脖颈,轻轻咬起一块,在幸存无几的肌肤上种下一颗新草莓。 裴念下身很快泥泞一片。 该死! 滚烫坚硬的巨大闻“汛”而来已经抵在穴口,沿着贝缝随意磨擦了几下便一下捅了进去。 “嗯......!”一下被胀满,裴念忍不住拱起了腰肢,像一座雪白的小桥,紧紧贴住他坚实有力的腹肌。 男人揽住她的腰,下身挺送了好几百下,又在她耳边低低哄着,“乖一点,无论你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。” 乖? 可她的脾气早就被荣家惯坏了,早忘了这个字该怎么写。 她恨恨地想,只有哥哥才能配得上她的乖。 裴念咬牙忍受着他一次次的冲撞,“我什么都不需要!”她已经衣食无忧,剩下的,都是命不可为罢了,梁弈也无法。 裴念不想再重蹈昨天的覆辙。 她趁着梁弈一个放松的间隙立刻往旁边爬,眼看就要下床——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往回扯,接着整个人覆身了上来。他的身材高大,一整个把她全部包裹覆盖,两只手牢牢桎梏住她的腕子,两腿一夹,收拢住女人的双腿。 呵,想逃? 男人将女人完全收在身下,身躯贴合,密不透风。 因着这个姿势,女人的甬道更紧更为包裹,因着挣扎,花穴时不时就收缩一下,一下一下地吞吃着他的肉棒。 过于紧致舒服,男人忍不住喟叹了一下。 女人的小脸被气得绯红,男人趁势又挺动了几下。 渐渐的,像是耗费了太多力气,身下的女人终于减弱了些反抗,男人更加愉悦,难得放下耐心解释,“父母定下的婚约而已,我和她就见过一面,哪有和你见得多。”他又忍不住低头亲她的耳朵,“我花那么多时间疼爱你,我喜欢谁你还不清楚?” 女人咬着唇,极力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入侵,脚趾蜷起。 裴念被顶得迷糊,却依旧清楚,对这些男人而言,宝贵的不是金钱,而是时间和精力。 男人啄吻着她的背,“给我生个孩子,我不会亏待你。” 说完,又狠命抽插了几下,全部喷射了进去。 裴念暗骂,该死,他今天连套都不戴了。 07学会和我提要求 男人临走前丢给她两把钥匙,一把是珠宝工作室的,一把是鹮园的库房钥匙。 鹮园是梁弈的宅子,库房里,那必然都是真正的好货。 看着手里的东西,裴念有些意外,自己之前随口和他提的一句话,他竟然会记得。 她现在读的专业是金融,这是妈咪的期望——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只会玩乐的千金。她知道,妈咪是在以一个亲生女儿的要求对待自己。 她一直很努力地达成这个期望,但无奈,强扭的瓜实在不甜,从本科念到研究生,她一直专业成绩平平,也兴趣缺缺。她喜欢珠宝设计,收集闪闪发光的漂亮宝石,再把它们打磨一番戴在身上。但妈咪并不支持,“平时看见喜欢的买下来就是了,做这个,不行。” 后来,她便很少再在家里提这方面的事。 倒是哥哥,偶尔遇到好的料子就会买下来给她,她私底下还在继续做。 珠宝工作室是她小小的愿望,之前早以为已经不可能“正大光明”地拥有了。 现在,如果是梁弈给她弄的,即使妈咪想说什么,估计也没有办法。 想不到她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实现了一个小梦想。 走之前,男人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,对她说:“学会和我提要求,知道吗?” 裴念捂着肚子,攥着钥匙,咬着唇,心里七上八下。 她算是有点明白了,这男人,是根本不把世俗规则契约放眼里的。家里明明要有夫人了,还想让她给他生孩子? 做梦! 想到这,裴念三两步跳下床洗漱完穿好衣服,下楼开车,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药店买药。 吃完药,她开车去学校。 刚到学校一下车,身边突然围上来两个黑西服黑墨镜的高大男人,裴念吓了一跳。 问了一下才知道,是二哥派来的。 保镖?不至于吧,她基本都在热闹的地方,会有什么危险?而且,她现在上学,这两个男人动辄跟着,也太显眼了。 不行,不能这样去上课。 她拿出电话,想都没想直接拨给了荣正。 她知道,这事哥哥肯定知情,甚至是参与授意的。 当然,其实是她想和哥哥说说话...... 对方却迟迟没有接。 奇怪,平时哥哥接她的电话接得很快的。 是在忙吗? 就在裴念准备挂的时候,对面突然通了。 她一阵欣喜:“哥哥,是你给我安排的保镖吗?” 那边一片安静。 裴念喂了几声,对方才迟迟回应,“嗯。” 哥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淡。 裴念默默低下头,是因为昨晚的事吗? “我都在学校里,他们跟着很不方便,还是让他们回去吧。” 电话里是荣正清晰的呼吸,又是一片沉默。 今天哥哥好奇怪。 荣正的冷淡对裴念而言就像一种惩罚,她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。 不知怎么,她突然一股委屈涌了上来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 隔了好久,荣正才说:“随你。还有别的事吗?” 真的好冷漠。 呜呜。 裴念已经有点眼酸,但还是回复:“没了。” “嗯。”说完,荣正便挂了。 裴念浑浑噩噩上完了下午的课,整个人都无法集中注意力。 今天哥哥的态度不亚于对她实行了一场酷刑。 呜呜,到底怎么了,哥哥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? 裴念在学校附近随便吃了一点当作晚饭,吃完也不想回家,又想起今天的那把工作室钥匙——过段时间哥哥就要生日了,她的礼物还没准备完呢。 她看了眼副驾上那个丝绒盒,里面是还没做好的袖扣。 梁弈找的工作室地段极好,市中心的位置,周围十分热闹,离各个商区很近,设施也便利。 打开门,里面早已布置完毕,简洁大方的黑白设计,角落的架子上,还放着许多泡沫包好的料子,翡翠,水晶,钻石,黄金,红宝石...... 各种工具都很齐全。 甚至还有一个小榻。 裴念去到主桌那边,开始给那颗半成品袖扣加工,刚拿起工具,突然,肚子开始发疼。 她捂着小腹,咬着唇,深呼吸了几下。 估计是那避孕药吃的,紧急的,就容易伤身。 勉强能接受,于是裴念继续手里的活儿。 做到一半,忽然,手机有电话打进来,竟是哥哥。 裴念的心一下子开朗了起来,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,忍着微痛迅速接起:“哥哥!”她要装作无事。 那边的声音依旧淡淡,“你在哪?” 冷漠的声音一下有些浇灭裴念的热情。 “我在......”裴念看了下周围,顿时觉得有些说不出口。 “我在环林路。” “环林路哪?我就在附近。” 是哥哥找她有事吗? 那她肯定得见的。 裴念思索再三,想了想,算了,只是个工作室而已,没什么的。 她报了地址。 08不哭了念念(微h) 荣正意外是个陌生的地方。这里看起来,貌似除了她,也没有其他人。 他环视了一圈,“这是哪?” 裴念一下蹿到荣正身边,背手在身后,歪着头,如瀑黑发披散下来,笑吟吟地看着他。 唔,还是很冷漠呀。 不管了,她不信哥哥能一直这样摆脸。 “工作室。”她不打算说太多,“哥哥你今天没应酬吗?”哥哥这几年在逐渐接手家业,几乎没几日是得闲的。 荣正神色不动地看了眼妹妹,没答她的问题,只是抬手把一份文件递给她。 裴念拿起一看,是课程论文——她读金融一直很吃力,哥哥经常暗地里帮她完成作业。 女孩粲然一笑,收进怀里,“谢谢哥哥!” 荣正睨了眼身边的女孩,又看见她领口深处的那片红。 那颜色分明是对自己的深刻提醒——妹妹迟早会嫁作他人妇。 从他领她回家的那一刻,就注定了自己和她不可能再变成其他的关系。 心头微痛。 其实论文这种小文件他根本不必亲自来送,他不过是想找个理由来看看她罢了。 他又垂眸看了眼女孩,恰逢对上她的目光。 她在对自己笑。 他突然泛起一阵自嘲。自己有什么立场对她生气?她又没做错什么。是他叫她找别人的,她很“乖”地照做了,不是吗? 但他依然笑不出来。 裴念把论文放在一边,因着四下无人,她大胆地搂住他的胳膊,笑问:“哥哥你吃晚饭了吗?没吃的话我们一起出去吃吧。”虽然她现在并不饿,但如果是陪哥哥的话,她什么都愿意。 “吃了。” 女孩的笑霎时僵了僵。 这分明就是拒绝。 荣正看了眼不远处的工作台,她似乎在制作着什么,像是男人的袖扣。 他敛下眸。 嗯,迟早的。 如果念念真的能嫁给那个男人,想来妈咪也会开心,毕竟是真正的高嫁。 荣正轻轻吸了一口气,不动声色地抽回手。 他该回去了,想看的人也看了。 有些话,他也问不出口了。 裴念见荣正转身,顿时一慌,本能地攥住他的胳膊。 肚腹突然一阵绞痛,她倏然紧皱起眉,蹲下来屏着呼吸,呜呜地发出难受的声音。 荣正一愣,立刻蹲下来捧起她的脸查看,“念念,你怎么了?” 听到那久违的昵称,女孩的心终于跳动了起来。 子宫的绞动再次袭来,她闭着眼紧咬牙关,五指扯着他一丝不苟的衬衫,“哥,我肚子痛。” 一句话,瞬间将他拉回到十年前的那段遥远记忆,那个小房子。 那一滩红。 少女的初潮。 荣正打横抱起她,大步走向那张软榻,把她轻轻放下。 “痛经?我给你去买药。” 裴念一把抓住荣正的手,生怕他离开,“不是痛经,别走。” 荣正拧眉看她,不解。 她拉着他要他坐下。 隔了几秒,荣正还是顺应了。 裴念的面目这才稍稍舒展。 “怎么突然肚子痛?” 裴念咬着唇摇了摇头。吃避孕药的事,她不想和哥哥说。 “留在这陪陪我,好吗?” 荣正静静地看着妹妹,没说话。 裴念心里一喜,她知道,哥哥这样,便是同意了。 她握着他的手,一手掀开自己的衣服,把他伸向自己的肚腹。 荣正盯着她,手上却没有挣扎。 “帮我暖暖,这里没有暖宝宝。” 荣正不言。 掌心触到熨贴柔软。 他好久不曾碰过。 他垂下眸,深深地呼吸了一下。 裴念拿着他的手,揉捏自己的肚腹。 哥哥的手干燥滚烫,比暖宝宝还舒服。 慢慢的,肚子的确好了一些—— 但她才不会和他说。 过了一会儿,荣正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不断被拉着上移。 是危险的信号。 荣正眯眼看她的眼睛。 她直视着他,毫不避讳。 掌心落在浑圆上。 像是一种本能,手掌立刻握了握。 美妙的滋味。 荣正皱眉,深吸了一口气,提醒她:“肚子痛要好好休息。”他要抽回手。 裴念抓得更紧,绝不让他走。 “哥哥,你和康雯上过床了吗?” 荣正看着她,沉默了好几秒。 她执拗地盯着他,要一个答案。 终于,他开口道:“念念,你是我妹妹,你不该问这个。” 空气安静了两秒。 接着,是女孩渐起的哭泣。 眼角淌过热泪,她咬着唇不说话,哭声却抑制不住。 男人避开眼睛。 他知道这话狠心,但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狠心? 半晌,男人终是敌不过心软,“别哭了。” 他抬手去擦她的眼泪。 女孩哭得更凶,像是故意和他作对。 她任由眼泪流着,一滴滑落,沿着下颌线淌进锁骨,滴落在他的手指上。 滚烫。 他不由又收紧了一下手,掌心细腻美妙。 女孩闭着眼哭着,见男人半晌不动,终是狠下心一把甩开他,翻身面对墙面,抵御的姿态,“你走吧!” 手心骤然失去温热柔软,荣正微微失神。 看着女孩的背影许久。 空气里只剩女孩微弱压抑的啜泣。 终于,他再次搭上她的肩,“念念。” 女孩不理他。 突然,肩头被用力掰过,哭声乍停—— 是被另一张唇堵住。 裴念立刻揽住他的脖颈把他拉下,舌头大胆地伸过去,贪婪地索取津液。 他没有丝毫犹豫便开了城。 自己何尝不想念这馨香柔软? 唇被温柔地吮咬着,裴念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了某种慰藉。 但,也只是一点罢了。 她抬腿勾住他的腰,下身已经湿漉漉一片。 女孩抑制不住“嗯啊”了两声,酥酥入骨,挠得他心底一片躁动。 荣正的呼吸霎时沉重,阴茎涨起硬得发疼,悬着的脆弱理性摇摇欲坠—— 她是妹妹,是妹妹。 好了,够了。 他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。 她每次都是这些小手段,对他却有奇效,屡试不爽。 但如果再来一次,他怎能忍得住? 如果他忍不住,又该怎么办? 他没有资格随时随地、肆无忌惮地得到她啊。 她不知道他的无力,只是埋怨他的狠心。 他微微抬起身,吻去她的泪水。 “不哭了念念,我永远都会待你好,我保证。” 她还在哭,根本止不住。 她听懂了潜台词,还怎能忍得住? “我要的不是这个。” 但他们都知道啊,她要的,是不可能的。 荣正的理性在女孩的哭声中渐渐崩塌。 忽然,哭声收了一些,变成了抽抽搭搭。 甬道里,一根略显粗砺的手指滑了进来,沿着层层迭迭的褶皱细细抚摸。拇指在细缝外逡巡游走,突然按住她的小豆,大力地捻着,小洞分泌出一波波爱液,全部黏在那漂亮修长的手指上。 “嗯......”裴念忍不住蜷起了身子。 荣正倾过身覆在她身上,低下头,吻住她。 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。 “唔......”裴念拱起腰收紧了腿,藕似的细长小腿紧绷着,脚尖点在软榻上。 她攀住荣正的肩。 可是,不够啊,她想要更多。 荣正的吻轻轻点点,沿着脖颈、锁骨一路向下,他把她的衣服往上推,露出莹白圆润的乳房。 这一片全都是那个男人到过的痕迹,密密麻麻的刺目吻痕。 荣正眼神一沉。 他低下头,含住一侧的乳房,一手握着另一边揉捏。他轻咬着,舌尖来回打转。 蓓蕾立刻坚硬挺立了起来。 裴念挺起身子,把白乳送得更深。 下面已经流出来许多,空虚得发痒,亟需填满,“哥哥,呜呜......” 她轻轻蹬了腿,碰到那处坚硬滚烫,明明已经涨得厉害。 他不痛吗? “哥哥,求你了。”疼爱我吧。 他和梁弈不一样,完全不一样。 梁弈根本不需要她说,早就把她里里外外肏了个遍。 而哥哥...... 她知道,是她贪心。 她又忍不住低哭了起来。 她执着地要击垮他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。 忽然,裤子被一把扯下,花穴里钻进了一条柔软的小蛇,温热濡湿。 哭声渐停,只剩一抽一抽的嗝。 软舌沿着两瓣小唇细细勾勒,经过柔嫩的花核,打了个转,又迅速滑向深处,来回吸吮勾缠。 她垂眸看着哥哥埋在自己的腿间,毛茸茸的脑袋磨蹭着她细腻平滑的大腿内侧。 紧窄的穴口被舌头顶开,似乎感觉到层迭的内壁也被细密爱抚。 下身的湿液分泌得越来越多,男人悉数收进口中。他含住最敏感的阴蒂,大口地吮吸吞咽,仿佛品尝着最珍贵的玉露,空气里有令人耳红的“啧啧”水声与吞咽声。 裴念两腿紧绷,微微颤动,双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,也不知是喜悦还是忧伤。 快感逐渐席卷了过来。 “啊....!”裴念仰起头,身子弯曲绷紧,双腿如过电般发麻无力。 她抓着男人的头发,指尖收紧,大口喘气,怔怔望着某处。 终于,女孩忍不住全身一颤,两腿夹紧了男人的脑袋,穴口喷射出一大口黏液,落在他高高的鼻梁上,湿滑黏腻。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。 工作室的右上角,微弱的红光一闪一闪。 09有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? 下了课,学生陆陆续续从大教室鱼贯而出,宋茗挽着裴念的手要拉她去东门吃晚饭。 裴念也饿了,今天完成了一个课程项目汇报,她如释重负,心情大好。 刚到东门,就见一辆显眼的黑色豪车在不远处停下,可能是和小吃街热火朝天的朴实氛围太格格不入,周围许多人都不由转头多看了几眼。 车上下来一个斯文的西装小生,笑吟吟地望向这边。 裴念一眼认出这是梁弈身边的齐特助,脚步一顿,宋茗拉了拉她的袖子:“念念,好像那个人在看你诶,是来接你的吗?” 啊,他从美国出差回来了。 好像昨天他是和她说过,她差点忘了。 她眉心一皱。 只是这家伙怎么来学校了?! 越来越明目张胆了。 齐特助打开车门,梁弈下车,笑着朝二人踱步走来。 宋茗眼睛一亮,“天是梁少,他来找你!” 裴念盯着他,咬着唇,不说话。 梁弈走近二人,自然地搂过裴念的腰肢,然后旁若无人地低头亲了一口。 女人一惊,正想后退,男人却像是更先一步预料到,手贴住她的后背挡住她的去路。 裴念觉得梁弈变了,好像是在见了她家人之后,感觉就完全变了一个人。以前的梁弈很少表露情绪,更不说这样当众做亲昵的举动。以前他话很少,也很少笑,而现在......真是! 众人的目光顿时朝这边看来,宋茗站在一旁,亦是被这个大八卦震惊得不能言语。 裴念匆匆和宋茗告别,就被梁弈揽着上了车。 “你怎么来我学校了?” 梁弈自觉地揽住她的腰,贴在她耳边笑笑:“想你了。” 他垂眸看她小巧的鼻尖,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:“想我没?” 不顾还有别人在场,梁弈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衣服,重重捏住一侧的乳房。 裴念一下吃痛,却又不敢发出声音。 梁弈爱死了这个似忍非忍的表情。 他也没继续追问,笑着坐直身子,手里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,是两人都舒服的力道:“工作室去看了吗?” 提起工作室,脑海里霎时就浮现起哥哥也在的那天晚上。 哥哥软舌的触感似乎又舔过她的花瓣,她又湿了...... 但她很快提醒自己,那天的事只有她和哥哥两个人知道,而他们——谁都不可能对外说的。 裴念攥紧裙子:“嗯。” “喜欢吗?” “谢谢。” 梁弈笑笑,手上又使了点力,把手里的一团捏出形状:“念念,你永远不用和我说这两个字。” 两人在餐厅吃完饭,裴念本以为他会带自己去酒店,没想到他说要去工作室,“我还没实地去过。” 裴念想到那枚还没完成的袖扣,还在工作台上。 但梁弈的车已经往那边开了。 男人在工作室四下看了眼,像是对下属的任务完成质量还算满意。 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工作台的那枚袖扣上,梁弈捻起来放在灯光下看了看。 嗯,石料还不错,但边上一圈的设计嘛,虽说是还没完工,但已经能看出技术和专业级的一些差距了。 不过这也没什么,是念念做的,外面又买不到。 他解下手上已经佩戴的袖扣,把这颗换上。 “诶!”裴念一慌,连忙上前,话到嘴边顿时又改了口,“这是给...还没做完呢!” 梁弈戴好放在眼前看了看,又垂下臂,笑着说:“念念,我很喜欢。” 裴念心里一叹,这必然是拿不回来了。 他掐住她的腰让她坐在工作台上,手一把拉开她的衣领,双乳立刻弹跳了出来。梁弈捧着乳房低头咬住,裴念立刻发出一丝轻微的呻吟。 男人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,也是毛茸茸的。 梁弈的唇一路向上,沿着胸脯、锁骨、脖颈,再到耳朵,含住耳垂,反复舔弄吮咬。 裴念手抓住他的头发,舒服得仰起头,就听梁弈含糊笑问:“有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?” 女人微微一惊,咬唇含混:“没有。” 似乎听到男人笑了笑,而后脖颈间被含起一块皮肤,她知道,等会这里就会绽开一朵小红梅。 梁弈把女人抱起放在小榻上,自己则坐在一边。 这个姿势和距离,立刻让裴念梦回那个晚上。 梁弈倾身向前,居高临下地笑看着女人,手伸进她的衣服,不轻不重地开始揉捏她的肚腹。 裴念舔了舔唇,微微一僵。 是巧合?还是她太敏感? 看着女人略显惊愣的表情,男人笑说:“怎么了念念?不舒服吗?” 10要是你睡别人,我只会要那个人的命 裴念咬着唇,盯着男人的笑,不知是自己心虚还是如何,微微冒汗。但她还是让自己冷静——梁弈要是知道,肯定早发作了。 还没等裴念回答,男人的手突然握住她的乳房,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。 一切越来越像,像是某种刻意的模仿——因为这种温吞的前戏完全不是梁弈的风格,此刻的“慢”,更像是某种质询与慢炖。 裴念背脊一僵,握住他的手想要阻止。 领口突然被一股大力撕开,胸口乍然一片凉。 裴念一愣,本能地抬手捂住,手却被男人一把拉下,几个不属于这个男人的印记露了出来,男人眯起了眼睛,“念念,我不在的这几天,你做什么了?” 裴念的心咚咚地跳着,突然有些怕梁弈。 他越不动声色,她越害怕。 “我就在学校上课,偶尔来这里做点东西,能做什么。” 梁弈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,柔声笑说:“念念,要和我说实话。” 裴念咬着唇,把问题抛回,“我又不像你满世界跑,你担心什么。” 明明被他抓到了证据,她反倒质问他。 呵,他的小花还是不够乖啊。 “我担心有些不知好歹的人明明知道我们念念只能被我操,却还敢过来抱你。” 裴念一惊,怔愣地看着他,眼里有闪过一丝恐惧。 “念念,你怕我?” 他笑着摸她的耳朵,声音异常柔和:“我怎么舍得对你做什么。要是你睡了别人——” 他吻她,话却像恶魔的低语,“我只会要那个人的命。” 裴念已不敢多说,这个男人的笑,比严肃还让人觉得可怕。 她趴跪在小榻上,双手被剪在身后,抿着唇承受男人从背后进发一次次的冲撞。 小穴汩汩流出一滩爱液,巨龙狠狠捣进深处,抽离时又拉出一丝“留恋”的嫩肉。 男人的力气太大,她的膝盖几次要滑跪到外面,却又被男人及时发现拉了回来。 梁弈拉住她的手让她仰起上身,角度一换,裴念立刻被捅进了敏感点,小穴猛地收缩,上身一抽。 “嘶——”一下子咬这么紧,梁弈也有点猝不及防。 差点就射了。 梁弈把裴念翻过来,让她躺着。 这个姿势,她比较容易放松。 他把她的腿翻折上去推到胸口摆成M型,然后扶着自己的巨大一下子整根没入。突然的涨实让裴念倒吸一口凉气。 男人对着花心狠狠捅刺,裴念一下子受不住,呜咽了一声,“梁弈,梁弈,轻一点......” “哪个男人比我轻?嗯?”他故意在她耳边说。 裴念咬着唇不说话了。 男人继续挺腰大力抽送,裴念被顶得四处移动,却又总是能在快被撞上时及时拉住。他的手护在她的头上,下身那么狠,手却意外地温柔。 把两发精液都完完整整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面,梁弈才稍稍有所满意。 女人已经累晕了过去,汗湿一片,迷迷糊糊地躺在他的臂弯里。 他点了根烟,看了眼右上角的那抹微光,笑了笑。 他回去要调出来好好看看,一定比在那个男人身下美。 “后天你哥生日,你礼物就别准备了,我送一份,就当我们两个人的。”梁弈吐出一口烟团,突然说。 裴念睁开眼。他拿走那枚袖扣,还好意思说礼物的事。 “你要送什么?” 梁弈笑笑,在一旁抖了抖烟灰,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 他不说,她也不可能再问出什么。他要送礼,肯定是准备到时候参加生日宴会。 嘶,想到这,裴念又头痛了。 哥哥的事,刚才他没明说,她也只当“没发生”。 虽然他说会“要那个人的命”,但他总不至于真找哥哥的麻烦。 那可是“她”的哥哥呀。 他要是真敢做什么,那......那她也不会客气! 11我看见我们念念才硬的 迈巴赫在黑夜中平稳前行。 电脑屏幕上,一双藕白细嫩的手揽着男人的脖颈,两条修长白腿环住男人精壮的腰,身体被一次又一次顶出小榻。男人的脸埋在她的双乳间舔弄,女人闭着眼,脸颊绯红。 梁弈眯了眯眼,按下暂停,两指一划放大画面——女人的发丝被汗水贴在额角,紧皱着眉咬唇,欢愉和痛苦并存。 是了,是该痛一点,长长记性。 男人又盯着画面许久,耳边再次回响起女人那不甘却又不得不的求饶,要他轻,又要他重,确实被他搞得够呛。 唇角勾起。 愉悦极了。 男人抬起手截图,保存。 车子停在路边的一棵槐花树下。 这里距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,四下比较冷清,没什么人。 停这儿是女人要求的,她说,他要是想来接她下课,就必须在这里等。 这种他服务还要听要求的事,也只有她能指挥得动了。 他知道女人觉得他出现在学校过于显眼,他当然可以选择不听她的话,但她昨天那么乖给他操了几遍,他自然也要答应她——他嘛,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,只要她乖乖的。 梁弈看了眼时间,合上电脑放在一边,刚想闭目休息一会儿,有人在外面敲了敲车窗。 男人眼皮半抬,皱了皱眉。 副驾的齐特助立刻下车查看。 “康小姐,您有什么事吗?”外面,齐特助的声音响起。 “我想见一见你们梁总,请问他在车里吗?” 齐特助犹豫了一下,看了眼后座。 梁弈眉头微拧,降下车窗,康雯热情的笑靥露了出来。 “姐夫,方便打扰你几分钟吗?我想请你下车看一些东西。” 没见面是梁总,见了面便是姐夫,要是这里没其他人的话,她大概会喊他.... 呵。 梁弈扫了眼康雯,“有事?” “是的,有些东西我觉得务必要让你看到。” 康雯把梁弈拉到一边,给他递了一份文件。 梁弈眼皮随意扫了几下,勾了勾唇,“怎么?特意跟踪我来这里堵我,就为了告诉我这些?” 这只是“这些”?这可是裴念的大黑料!梁弈知道后怎么会是这样平静的表情? “裴念出身这么低贱,你怎么能和她在一起?!”康雯受不了梁弈这样平静,他不该是这样的! 她费了老大劲才查出裴念的出身——原来她只是个猪肉铺屠夫的女儿,而她的母亲,还是N市那一带有名的交际花。这样出身的女人,如果不是当年意外攀上了荣家,怎么可能过上如今这样小公主的生活?她已经够走运了,却还那么贪心,竟然暗地里去勾搭梁弈! 梁弈岂是她配勾搭的? 但勾搭了也没用,梁家是绝不可能接受她的。 梁家十几代人积累深厚,家风守正,却也不免守旧老派。尤其是梁弈的爷爷还健在,思想观念里那根深蒂固的嫡庶有别、血统纯正不是到了新中国就能消除的。 梁家结亲极其看重身世与血统,连荣家这种家庭的嫡亲女儿进梁家梁老爷子都不见得看得上,何况还是个出身低贱的养女。 梁弈把文件撕成几片扔进边上的垃圾桶,手插着兜,笑着看康雯:“这些我都知道,还有别的事吗?” 康雯瞪大了眼。 他这什么语气!竟然如此若无其事?! 女人咬着唇,眼里泛出了泪。 为什么,凭什么,明明她比裴念认识梁弈更早,甚至比她姐姐认识梁弈更早,凭什么,最后嫁给梁弈的是姐姐,梁弈偷偷养着的女人却是裴念!而她,只是因为是外室所生,只能降级嫁给荣正! 明明她也姓康! 所有的郁结气愤集结在一处,康雯忽然一把揪住梁弈的衣服猛地扎进他怀里,咧咧地哭了起来,“梁弈,如果你能接受她的出身,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?我再怎么样也比她好太多,何况我们早就认识,你......你早知道我的感情!” 梁弈面无表情地看着胸前的女人,只觉得有些好笑。 过了几秒,梁弈笑了出来,“让荣家来酒店捉我的奸,为了什么?让她离开我?”这动作有多危险,她大概不知道。 康雯一愣,抬起头,泪珠还挂在眼角,“你...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 梁弈嗤笑了一声,这问题可够蠢的。 “因为这件事只对你有利。” 康雯抿着唇,倔强地回望:“梁弈,你值得最好的女人,但绝不该是她。” “是么,”男人一笑,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眼神随意地左右看了看,“但你差远了。” 康雯脸色蓦然一僵,心里却满是不甘。 忽然,她手心一动,指尖沿着裤缝一路向下,大掌一贴,摁住了男人的那处。 果然很大一团。 她继续倾身靠近,把整个身子蜷进他的怀里,耳朵贴着他的胸膛,闭着眼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。 满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,还是一个掌握着绝对权力和资源的雄性,怎能不令人心醉? 没有被推开。 女人心里一喜,却也一笑。是啊,他到底还是男人。 她大胆地拉开裤链,将手伸进男人的裤子,抓住一握,巨龙霎时苏醒过来,迅速涨大成粗长,康雯心跳飞速,下身立刻就湿了。 啊,她想被这个男人操!狠狠地操! 她刚想抬头去吻他的喉结,却见他看着自己身后,表情格外温柔。 他笑说:“念念,来了。” 康雯顿时浑身一震,僵硬地转过身,只见裴念也是一脸煞白地盯着自己。 身子被随手推开一个踉跄,梁弈径直朝裴念走去,一把捧住女人的脸低头吻了下去。 裴念扭开头,胡乱挥手拒绝:“走开,脏死了!” 梁弈却只是笑,似乎很是高兴。他两手紧紧禁锢住女人的动作,唇却十分温柔地在脸上啄吻,“我看见我们念念来才硬的。” 裴念才不管他说什么,只想狠狠咬他一口。男人被咬了手也不恼,只是一味地宠笑。 康雯在一旁看得脸色乍青乍白,甚至梁弈在说他硬了的话时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量,她听得清清楚楚。 此刻,她就是个透明人。 还是个彻底的局外人。 裴念一面骂着“梁弈你个王八蛋”一面挣扎,梁弈却笑着把她塞进车里。 紧接着,司机和齐特助立刻下了车。司机撤到几百米开外,齐特助则走向自己,对她笑说:“康小姐,这边麻烦您回避一下。” 康雯被齐特助强行带离,她忍不住回头看那辆树下的黑车——细碎槐花轻轻飘落,车身轻晃,女人一直没断过的骂声从里面隐隐传出。 她回过头,却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神——裴念在梁弈面前竟是这样的娇蛮无理! 梁弈制住女人乱踢乱瞪的双腿,迷恋地吻着她的眼睛和鼻子,“好了宝贝,别骂了。” “梁弈你他妈就是个大混蛋!”她甚至不知道该先骂什么了! 他居然和自己的未来嫂子有私情!他居然没有推开别的女人,甚至还被她搞硬了! 滚滚滚! 去你的狗男人! 梁弈只是笑,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早就硬得不行了的肉棒,抵住湿润的小穴开始摩擦,嘴上还是先哄着:“我错了念念,下次我绝不会再让别的女人靠近我三米地方,我的怀里只有你能靠。” 他真是爱死了裴念吃醋的样子。 裴念气得不行,伸手锤他,“你居然和我嫂子搞在一起!不要脸!”那可是哥哥的未婚妻! 就算她嫉妒嫂子,但,她绝不允许哥哥有任何被戴绿帽的风险。而这个给哥哥戴绿帽的男人竟然还是梁弈! 她要气疯了! “和她搞什么?她算什么东西。”梁弈压根不打算继续让那个女人出现在话题里。 女人还在骂他打他,梁弈已经没什么耐心了。 啧,先打一炮再说。 他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粗长,引导着她插进自己的身体。 他低哄:“念念乖,帮我泄个火先。” 12车震(高H)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,隐私玻璃防护得很好,外面什么也看不见——只要别弄出太大的动静。 裴念并不打算配合,虽然手被强行握住那个粗长,但就是暗暗用了劲儿,死死抵住不让它进。 僵持了一小会儿,梁弈笑着松了手,扯下领带捆住女人的手拉到头顶,另一手从座椅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灰色小绒布袋,从里面倒出一枚带着线的小钢球。 裴念一愣——她知道这东西,是给女人用的。 她踢了下腿,“你干嘛?” 梁弈没答,把小球放在穴口,中指一推,带进了深处。 小穴的嫩肉立刻从四面八方把它包裹,冰与热的交织带来异样的新奇体验。 梁弈笑笑,低头吻她,“放心,会很舒服。” 男人从花穴里勾出一滩水液,轻轻点抹在女人的胸口,而后一股大力将其整团捏罩住。 有了爱液的润滑,奶子摸得更加滑腻。 裴念感到一丝微痛,咬着唇瞪他,可是空间太小,根本无处可避。 梁弈捧着她的背含住一侧的的乳头,舌头来回吮砸舔弄,又贪婪地大口吞咽,像是婴儿在汲取乳汁。 男人的舌尖和牙齿在啃咬刺激,乳头已经又硬又立,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从乳尖蹿到下身,但裴念紧咬着唇,就是不想开口说“要”。 待甬道开始流出汩汩液体,男人从裤子里掏出肉棒,抵着阴唇的两瓣肉随意磨蹭了几下,便将龟头伸进去,开始缓慢抽插起来。 巨龙带动着小球滚动进出,裴念觉得自己的深处被磨得酸胀又麻痒,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,全身收紧,酸爽渐渐从四肢漫溢出来。 男人逐渐感觉到女人状态的进入,于是开始加快了一些速度。 裴念的手无意识地朝脑后挥舞,想抓住些什么来增加一点“抵抗力”,却突然被男人抓住手腕收回在耳边,又听见男人笑说:“小心别把车窗开了。” 裴念霎时脸红如血,不敢乱动了。 就这么被抽插了十几分钟,梁弈忽然把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,女人一个不稳惊叫一声,一手撑在两个前座之间的扶手箱上,这才找到了支撑点。 男人硬邦邦的大腿肌肉贴着女人圆翘的臀瓣,炙热抵住温暖的小穴。 女人一手攀住梁弈的肩膀,两团白兔在空中弹跳摇晃,下身因受到刺激而有规律地一下下收缩,梁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 男人一手揽着女人的腰,一手握住那团挺翘,下身加快律动,肉棍下面的囊袋啪啪啪地抖动,不断撞击着女人的股缝。 “嗯......”裴念仰着头皱紧眉。这个姿势很快碰到了敏感的地方,甬道里的小球愈发润滑,稍稍溜一点出去,就立刻被粗大顶了回去,像接吻时互相推搡的那颗糖果。 裴念披散的亮泽发丝在空中阵阵盈动,薄汗在胸前蒸腾。小球在甬道来回破开,细细碾过每一个细小褶皱,她爽得直打颤,脚趾完全蜷起。 梁弈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,肿胀的瓣肉紧紧吞咬着昂扬,离开时那般不舍,嫩肉贴着紫黑,颜色分明。 女人的声音在空中一下下破碎,男人愈发兴奋,抬高了她的屁股又一个全力顶撞,女人顿时浑身一抽,一股热液从身体深处喷洒到他的龟头上。 “我到了,累了......”女人大喘着气,无力却尽兴。 有那个小东西,好像确实感觉不一样。 男人吻了吻女人汗湿的额角,脸颊热乎乎的,还带着女人特有的香气。 他让她躺在扶手箱上,双脚打开挂在手臂上,女人却不依,一脚踩在他肌肉分明的肩膀上,踢弄似的推了推。 “让我休息会儿......” 男人双眼泛着情欲,两手把双乳往中间一推挤出乳沟,嗓音低哑,侧头捧住她的小脚亲了亲脚踝,“乖,我很快,一起休息。” 男人掐住了女人的腰肢,挺起腰身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。 女人刚经过一次高潮,此时身子还软,男人却又快又狠,甬道里的小球也疯狂摩擦,穴口处涌出一团绵密的白沫。 忽然,男人撤离了阴茎,牵着线一把将小球拽出,飞速抽离时穴口因不舍得而快速收紧,带起一阵酸痒空虚,正想要吞点什么慰藉空虚,肉棒直接一杆顶到底,那股酸痒酥麻的劲儿被瞬时放大为鼓涨充实,裴念立刻拱起了腰肢,大睁着眼失声尖叫,“嗯!.....啊!” 男人将女人纤细的腰整个揽住收得更紧,下身急速挺动,“念念,念念......” 终于,一下又一下的热烫喷射进子宫,女人已经无力再去推拒。 梁弈尽兴地来过一发心情大好,复又把裴念抱在怀里。 裴念闭着眼睛平复呼吸,什么都不想说。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唇:“三年前我给母校捐赠回过学校一趟,她不过是在那时见过我一面罢了,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,以后我也绝不会再让她碰我。”说完连男人都觉得神奇,自己竟然愿意和她解释这么多,保证这么多。 裴念哼了一声,扭开头,不信,也懒得信。 男人掰正她的脸抵住她的额角,看着她笑:“我和康媛也是什么都没有。” “念念,我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。” “我疼谁你还不知道吗?” 他亲了亲她的眼睛,“要我再证明一遍吗?” 裴念霎时睁开眼,抬手要推他的脸,“不用了。” 男人得逞似的笑了笑,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,“今天和我回鹮园,明天我们一起去给你哥庆生。” 13我们的孩子,一定该有的都会有 这是裴念第一次来鹮园,最外面的雕花大门已经透露出隐隐的庄严之气。 车子缓缓向里行进了好一段路,道旁绿植密布,人工水渠蜿蜒流淌,树影缓缓倒退。 同样是豪宅,却依然能轻易看出荣家和梁家的“差距”。 荣家是三代前起家,为着向外界展现经济实力,荣家的装饰更偏向繁复豪华。不过,这几年荣家在哥哥手上发展,生意从传统实业转向前沿科技,整体上的气质也沉稳了许多。 而鹮园自是不需要这种“证明”,一切的“实力”是不显山不露水,道旁的名贵木植,讲究风水的布局,名师设计的建筑,低调而不张扬。 裴念被梁弈横抱着走进大门,女佣们虽然低着头,却难掩好奇。梁弈经过她们面前后,她们纷纷大胆地抬头看向二人,她还看见几个女佣在偷笑。 裴念有些奇怪,她们看见她不应该觉得“很奇怪”吗?毕竟男主人有“正式”的夫人啊。 “Austin,把东西送到我房间。” “是。” 裴念看了眼管家Austin,后者一身黑色燕尾西装,四十来岁的模样,看着十分谦逊得体。看见裴念投来的目光,Austin微微颔首一笑,面目柔和。 裴念将头埋进梁弈怀里——不知怎么,这样的和善反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。 梁弈微微挑眉。 啧,这女人,似乎还没有做女主人的自觉。 他从来没带任何女人来过鹮园,这次自己亲自抱着回来,她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。鹮园的佣人不多,但都是他绝对信任的人,当然都以他的意志为导向。 他们不可能多嘴什么,只是,他的小花也该拿出点气势来,毕竟以后是鹮园的主母,要管理他们的。 梁弈抱着她走进自己的卧室,刚放到床上,Austin带着人推了一个移动衣架进来,上面挂着好些衣服,既有睡衣,还有便于日常出行的各种套装,旁边的女佣还推着一列小车,上面满是各类低调又便于搭配的珠宝。 Austin笑着对裴念说,“裴小姐,这都是按您的身形挑选的,有些是定制,有些是店里送来。若您对衣服或首饰有任何不满意或意见,请随时与我说,我立刻重新准备。” Austin很快指挥佣人们将衣物放进梁弈的衣帽间,然后迅速撤离。 梁弈扫了眼衣服,还算满意。他转头对裴念笑道:“以后在鹮园有任何事就找Austin。” 裴念点了点头,心里却忍不住讶异。她听得出Austin的话外音——他很早就开始准备这些东西了。 所以,这男人早知道她会来鹮园? 而且这架势,他分明是准备让她住下来。 那梁弈岂不是天天要......裴念忽地一颤。 刚才在车上他也没戴,似乎从和妈咪他们摊牌开始,他已经完全放弃小雨伞了。如果她住这儿了,她以后吃避孕药岂不是更加不方便了? 她捂着肚子,看了梁弈一眼,咬牙道:“我自己有住的地方。” 梁弈挑挑眉,“你那小地方别住了。鹮园很方便,要出去就叫司机,有事就吩咐Austin他们。” “......”小地方。 她深吸一口气,还是找了个理由,“我不喜欢一堆人伺候着。”可能是她出身贫贱的原因吧,她始终不习惯一堆人围在身边的感觉。哥哥从小到大一般也就是一个特助跟着,生活上很独立,只有妈咪会需要很多佣人服侍。 梁弈笑笑,“那就让他们离远点,这不是什么事。” 裴念说不过,只得忿忿闭了嘴。 一想到刚才梁弈往肚子里搞了好几次,她更加郁闷。今晚她一直在这,明天肯定又被他盯着,还要参加哥哥的生日宴,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药? 这东西,肯定是越早吃越好。 而且另一方面,一直吃紧急的也不是办法,太伤身体了。 她是不是该找梁弈认真说说这件事? 还没等她想出“对策”,梁弈忽然拉起她的手,说:“走,带你去库房看看。” 库房,就是他上次给她钥匙的地方。 Austin开了门,梁弈牵着她走进去。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暗色展厅,每件珠宝都被玻璃罩细心保护,静静放置在黑色绒布上。 裴念只肖一眼,便知这些东西和外面市场上流通货品的天壤之别。真正的好东西,果然是很少流通的。 梁弈着重介绍了几个,裴念最喜欢的是那枚维多利亚时期的克什米尔蓝宝石戒指。妈咪也有一枚蓝宝石戒指,之前在苏富比花了好多钱拍下的,品质已经极好,但在这枚戒指面前,还是略有逊色。 所以说,很多资源并不是“全场”流通,就算荣家拿得出这枚戒指的市场价,但却未必有这个机会和资格。 豪门和豪门之间也存在着隐隐的壁啊,所以妈咪才如此重视和康家的联姻,这样才能继续打通向上流动的渠道。 想到这,又想起今天康雯对梁弈做的事,不由暗暗叹了口气。 她知道,这事儿上,自己只能闭嘴。说破了,对荣家没有什么好处,妈咪可能为难,也可能失望。 每个人都有向上的欲望,康家也是。 似乎只有梁弈这种才比较“淡定”。 “这种清代老坑玻璃种,以后我们梁家长媳要在婚礼上戴。”他在前面一处停下,关了警报系统,戴着手套从里面拿出来。 裴念站定,顺着聚光灯看着。 梁弈笑着握起裴念的手要往里戴,裴念一惊,后退一步要拿回手,“我不要。”无论哪个方面,都“太贵重”了。 “随便试试。”梁弈笑笑,攥住裴念的手一下套了进去,冰冰凉凉,深碧绿的清透镯子扣在女人瘦白的皓腕上,裴念只觉得格外重。 以前她总觉得翡翠老气,却原来,品质足够硬的玻璃种并不会,只显得华贵大气。 裴念觉得自己是压不住的。 梁弈捧着手腕看了好一会儿,才拿下来放回原处,笑说:“我们念念太瘦了,镯子都要掉下来了。” 走完一圈,梁弈最后关上门时漫不经心道:“以后要是想戴或是做点设计参考,直接过来拿就行。” 直接过来拿,仿佛只是拿个小摆件。 梁弈又带着裴念在鹮园的主建筑里简单逛了一圈,裴念已经有些累了。 梁弈笑笑,横抱起她把她带回房间。 女人被压在床上,男人又要低头亲她,女人侧过脸拒绝,“今天做太多了,我下面还痛呢。” 男人勾了勾唇,拿过胸前抵抗的小手放在嘴边亲,“念念,鹮园这么大冷冷清清的,我们多生几个,热闹一点。” 又提这事。 裴念咬着唇回头看他,打算认真说说这事儿了,“梁弈,我才23岁。” “嗯哼。”所以呢? “我甚至还在读书,这很影响我。” “要是怀上了,我给你去学校那边打招呼,好好休完产假再回去。孩子我这边带,你不用操什么心,我安排人给你调理身体,绝对确保你的健康。”男人像是早就认真想过。 她咬着唇,总觉得还有很多问题:“梁弈,你可是有婚约的人。” 梁弈看着她,似乎为她的“直言”感到高兴。他咬了咬她的指头,笑说:“念念,因为是你所以我才告诉你,我这个婚约不会执行的,解除只是迟早的事。” 裴念一愣,像是隐隐触碰到了什么豪门秘辛。 他低头亲吻她的眼睛,眼里满是柔情,“所以你放心生,我们的孩子,一定该有的都会有。” 男人又在女人的脖颈间流连,裴念侧着头看着别处。 她总觉得还是有什么问题,却又说不上来。 14礼物是只针对他个人的挑衅 听说梁弈要和裴念一起来参加荣正的生日宴,今天康雯早早地就起床开始打扮。 所以,现在自己出现在荣宅,众人纷纷投来惊艳的目光,她也并不意外。 她本就天生丽质,稍一打扮,便是绝色。 荣母今天一身碧绿缎面旗袍,脖颈上戴着一条硕大圆润的澳白珍珠项链,臂上围着一条雪白的狐皮,一身高定西装的荣家兄弟站在身侧。 康雯笑着把礼物递给荣正,甜甜地说了句“生日快乐”,荣正微微颔首,让佣人接过放在一边。 荣母见状皱了皱眉,拉着荣正靠近康雯,“哎呀阿正,你怎么和雯雯这么生疏呢,等会你们还要一起出去见宾客,不能这样。” “妈咪,阿正性格就这样,没事。” 康雯笑着挽过荣正的手臂,荣正垂眸瞥了一眼,没有推开。 “雯雯,你真懂事。”荣母一阵欣慰。 荣正朝大厅看了一眼,似乎还没来。他低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,是他着急了,还有半小时才正式开场。 康雯拉着荣正走向人群,许多人前来攀谈。 这两年荣家经过荣正的一系列实操改革,家族产业从传统实业逐步转向新兴科技,大家都看得出荣正的年少有为。何况以后和康家联了姻,荣家的生意必然还会更上一层楼。 这样蒸蒸日上的家族,有何理由不积极笼络? 忽然,人群中有些骚动,许多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门口。 “是梁少来了!” “他身边还有个女伴?” “诶,是不是荣家的小女儿?” “他们两个在一起了?!” “也许只是女伴?” “荣家现在的关系这么硬?” 众人七嘴八舌,荣正淡淡望着,不动声色,康雯则微微沉了脸,因为她一眼认出裴念脖子上的那条项链——是梁家前不久在瑞士拍下的红宝石项链。那场拍卖会只面向少数客户,一般的人连入场资格都没有。这些拍卖会里的珠宝,市场价是其次,大多都有着重要历史。 裴念,你也配戴这些?你凭什么值得梁弈这样待你? 康雯捏紧了手中的红酒杯。 裴念的视线穿越人潮投了过来,和她撞了个正着,裴念挽着梁弈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 康雯勾了勾唇。是啊,她不怕裴念知道她喜欢梁弈的事。但凡裴念稍稍懂些利弊,就知道戳破这件事对荣家没有好处。她自然不会希望荣家这个她最大的靠山出什么问题。 梁弈带着裴念走到荣正和康雯面前,荣母见状,也立刻笑着迎了上来,毕竟是贵客。 梁弈朝荣母微微颔首,又笑吟吟地看向荣正。 荣正瞥见了男人手上的袖扣,果然是念念上次在工作室里的那一枚。 他垂下眼眸。 梁弈左手朝后做了个手势,齐特助上前呈出一份牛皮纸文件,梁弈笑说:“荣总,这是南城合坊区的合作合同,一点心意,还请笑纳。” 此话一出,几人俱是一愣。 裴念惊讶地看着那份文件——每个S城的人知道合坊区的贵重与抢手,之前有太多大企业前去投标,但梁家一直没有放出建设权。 如今,竟就这样轻松到了哥哥手里。 她看了眼哥哥,却发现他只是皱着眉,似乎并不高兴。 荣母惊讶万分,嘴上不住地笑着感谢,着一旁的佣人收下了。 梁弈对荣母较上次客气许多,两人都主动忽略了上次酒店里的那次乌龙。 康雯攥着荣正的胳膊,手隐隐握了拳。之前她也让自己的公司去竞标,花了好多钱都没能拿下,如今竟然直接拱手送给了荣正? 为什么,就因为裴念? 她又看向那个女人,女人被梁弈搂着腰,梁弈对她很是亲昵,她却只是表情淡淡。 呵,她就不信,裴念这态度这脾气,能在梁弈身边长久? 裴念看了眼时间,找了个借口要离开一会儿。 梁弈看了她一眼,也没多问。 裴念飞速离开大厅往外面的小花园走——她让从小照顾她的宋妈给她买了药在花园等着。宋妈是专门照顾她的,她们关系好如亲母女。 她相信这是唯一的安全方法了。 宋妈已经在小亭等候。此刻客人们都在大厅,此处没什么人,确实十分安全。 “谢谢宋妈!”裴念接过药盒和水,火速吞完。 宋妈拿走了水瓶,笑说:“念念,我先回去了哈,宅子里还需要我帮忙。” 裴念点了头,边把药放进手袋边转身,竟迎面碰上了荣正。 裴念不意在这里见到他,“哥哥,你怎么来这儿了?”他是今天的主角,竟有空出来。 荣正睨了眼她手中的东西,看清是什么后,心里陡然生出一丝欣喜,刚才因梁弈而产生的不快瞬间消散了些。 裴念见荣正盯着自己的手,赶忙把药摁进手袋深处,又从里面拿出一枚钻石玉兰花胸针,递给荣正,“哥哥,生日快乐!” 时间紧急,这是她去商场买的。虽然梁弈说让她不用准备礼物,但这是她自己的心意,意义是不一样的。 荣正看了眼女孩手心里的那枚胸针,目光顿时柔和了许多。 “谢谢。” 见哥哥喜欢,裴念也放下心来。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,笑说:“收下呀。” “替我戴上。” 裴念微红了脸,抿着唇走近一步。 荣正平缓的呼吸就在女孩的头顶,触碰到他的西装时,她觉得滚烫无比,是令人无比安心的气息,和玉兰花一样。 她好想抱抱哥哥呀。 可是不能。 戴好后,两人都沉默了几秒,谁都没动。 过了几秒,裴念还是决定拉回理智。 她微微退后了一小步,低着头,荣正也没有试图再拉开距离。 他垂眸看她,突然问:“梁弈对你好吗?” 裴念默了两秒,抿了抿唇,终是诚实答道:“嗯,他对我很好。”除了床上暴戾点,其他的,梁弈确实做得挺不错。 荣正微微黯了眼神。他直觉的反应是——这不是他想听到的。 明明理智上,他该为有一个男人对她好而开心不是吗?可为什么,听到这话,他只觉得烦躁。 “哥哥,今天他给你那个礼物,你不开心吗?”裴念突然抬头问。 荣正不意女孩观察得如此仔细,只是......念念,你不会懂梁弈的心思的。 表面上看,这自然是一份对荣家极有好处的合同,但当时梁弈看向他的眼神让他很确定,那个男人只是想在自己面前炫弄权力罢了——他掌握着众人梦寐以求的顶级资源,他可以很轻易地给他,而这一切,都是因为念念。 荣家可以攀附梁家的好处,但条件是,念念要在他身边。 也许过不了多久,妈咪也会积极促成他们两人的婚事。 呵,这其间隐秘的挑衅,显然只有他才能看懂。 说白了,这个礼物本身,就是一场只针对他个人的炫耀与压制行为。 看着女孩单纯的目光,荣正微微叹了口气。 他也不打算和她解释这些。 忽然,裴念手机一响,是荣母打来的。挂了电话,裴念匆匆和荣正告别,“哥哥,妈咪找我,我先走啦。” 荣正看着裴念远去的背影,静静立在原地。 “荣总,这样看着别人的女朋友,似乎不妥吧。” 荣正转过头,只见梁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。男人身子倚着花柱,指尖夹着烟,嘴里冲他吐出一口烟团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 15嘴别碰不该碰的地方 荣正转过身,脸上没什么表情,静静地看着梁弈。 男人不紧不慢地抽了几口,才站直身子,慢步踱到荣正面前,上下打量了一眼。长相周正清秀,白面书生那一挂,毋怪念念贪恋这种货色,毕竟念念还小,又在学校里读书,见识的男人自然是少的。 “荣总,以后合坊区要建什么我这边也不干涉,就当我作为念念男朋友给她娘家的一点见面礼了。”他抖了抖烟灰,笑着看他。 荣正以前一直相信,自己会是念念身边最优秀的男人。在S城,荣家已然能超过绝大多数家族,就算有个别男人的家世稍稍强些,荣正也不担心,他相信凭着自己的能力,荣家在未来会更上一层楼。所以,即使当初是他亲口让女孩去找别的男人,他也从未真正担心过什么。他坚信,那些人都不过是她生命中一闪而过的过客。 他万万没想到,后来念念会招惹上梁弈。哦不,现在这架势,显然是梁弈招惹念念。 梁家在S城一直是如天云般的存在,遥不可及,和荣家这种三代前起家、直到上一代才刚打入新贵阶层的家族之间有着天然而深厚的“壁”。放在以往,荣家是几乎不可能接触到梁家人的。荣正当然也没有自信,自己可以通过一辈子的努力赶上梁家十几代人的积累。 所以,当梁弈强势而嚣张地出现在荣家人的生活圈里时,荣正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。 刚才席间,荣正听到太多人窃窃私语,热议荣家攀上了梁家,腾飞指日可待。妈咪是高兴的,爷爷奶奶们大概也会很高兴,好像只有他,凝重异常。 他淡漠地弯了弯唇,“梁总您放心,荣家从事地皮开发还从没失手过。” 梁弈又吐出一口烟,焦香的尼古丁气息四溢,混着隐隐的雪松木味道,“生意我不干涉,但荣总,你的眼睛呢,别看不该看的地方,还有嘴,”他笑笑,“别碰不该碰的地方。” 眉间微蹙,荣正一时不确定男人话中的意思,他又是否知道了些什么。 他看着男人,男人嘶地吸了一口,也看着他,笑得无害。 荣正心下一沉,让自己镇定——他没必要自乱阵脚。 他笑了笑:“梁总,我是念念的哥哥,自然有义务和责任照顾她,毕竟已经十年了,早已成习惯。” 照顾? 到那种份上? 梁弈微挑了眉,指尖星光随风飘落一片灰白,“念念以后自然有人‘照顾’。” 他抖了抖烟灰,眯着眼看荣正:“我就是怕有些人还不太明白,我这个人吧,一想到有人去了只有我能到的地方,就忍不住想教教他,什么叫有去无回。” 一瞬间,荣正确定了什么,却突然不想乖顺了——梁弈今晚一步步的挑衅让他火大。 “梁总,”他笑了一声,“这十年我们全家都把念念捧在手心,从她第一次例假开始,我看着她一天天长大,逐渐出落成学校里男孩们追捧的校花。哦,我应该这么说,”他顿了顿,笑得愈发温柔,“念念从女孩长成女人,都是我陪着她。” 梁弈动作一顿。 他听懂了话里的意思。 过了几秒,他收敛了些许笑意。 透过白色烟团的掩映,他看向荣正,荣正含着一点淡笑——他不得不承认,梁弈这个人激发了他进攻的欲望,完全打碎了他平时一贯温和谦逊的做派。 忽然,男人弯了弯唇,眼神暗了下来。 他一步走近荣正,沉下眸子,冷声:“荣正,你如果想荣家在S城好好活下去,就管好你自己。” “不,你不敢。”荣正很肯定地笑说,“我是念念最重要的娘家人,荣家是她最大的依赖和靠山。你让我们难堪,你确定念念还会安然在你身边?” 梁弈眸一凛。 荣正恰是说到了关键,所以此刻,他才如此有恃无恐。 男人在心里冷笑。 是么,想靠这个拿捏他。 “梁弈,”他直接喊他的名字,“我身不由己,你又何尝不是?我不能给念念的,你就能给吗?”荣正早已想明白了这些。念念也许迟早会嫁人,但他觉得,只要不是梁弈就行了。 这个男人太可恨。 梁弈抬头看了他一眼,这回倒是又笑了,“荣正,足够强大才足够自由,这永远是世间的正理。还有,念念以后最大的靠山,是我,不是你。” 他没有明说,但给了态度。 两个男人都明白,他们各自的前方还有好一段路要走。 但他们更清楚,在分晓到来之前,谁能把握念念的心,谁才是真正的赢家。